甚至想做得更孟浪,把这儿当做洞房,三两下扒干净晏琛的衣裤,直接架上壁龛,用最直白的姿势狠狠要了他。
情潮迭起,不过一念之间。
他们已经拜了堂,晏琛从此被打上烙印,只属于他一个人,天底下再没有别人可以染指。
这具身体只在他面前赤裸着敞开,颤栗着高潮,将他灌溉进去的精水孕育成骨血,日复一日,诞下一个模样肖似的婴儿。
理智也平息不了强烈的占有欲,任它化作情欲,燃烧在身体深处,不可遏制。
他吻了晏琛许久,失智的冲动才释放干净,过程中也不知哪一根筋搭错,竟当真抽走了晏琛的腰带,剥去衣衫,把人弄得肌体半裸,狼狈地仰面躺在拜垫上。
晏琛的唇都被吻肿了,眼底浮着一层薄泪,轻喘着问:“桓城,你真的……要在这儿吗?”
陆桓城乍然惊醒,面色大窘。
他禁欲了两个多月,就是怕害得晏琛动了胎气,哪敢在这要紧关头对他胡作非为?万一不小心把孩子催动出来,他这猴急的夫君可就真成了天杀的冤家,要被晏琛埋怨一辈子。
陆桓城赶忙否认,七手八脚地为晏琛整理衣衫。
拜堂之礼已毕,两人便一同回藕花小苑去。
晏琛的双腿跪麻了,迈不动步,依旧被陆桓城打横抱起,环着脖子,亲密地搂在怀里。
陆桓城走着走着,感觉晏琛的状态越来越奇怪一路上垂着脑袋,不敢与他对视,脸颊绯红如血,耳根也红通通的,咬唇,凝眉,表情极其害羞,耳旁的呼吸也愈渐急促,身子微微发着颤。
等回到居所,他把晏琛放到床上,那双环着脖子的手没有松开,反倒稍稍使力,把他往床上带。
陆桓城愣了愣,就见晏琛鼓足勇气望向他,眉眼含羞,紧张而期待地道:“我身子不方便,你等会儿……动作要轻一些。
”
什么轻一些?
没等陆桓城反应过来,晏琛已拆去了他腰带上的玉扣,将那墨底绣银的帛带叠作几折,置于枕边,又伸手来解他的衣襟,作势要伺候他宽衣。
晏琛道:“把手抬一抬。
”
陆桓城呆板地抬起胳膊,看着衣袖被抽了出去,整件外衫随之落入晏琛怀中,铺在肚皮上,整整齐齐抚平、叠好,一同摆到枕畔,然后便轮到了他的中衣与内衫。
两个月不曾行房,晏琛心痒难耐,解衣的动作极其浮躁。
陆桓城的肩膀才露出几寸,他便口干舌燥,禁不住心跳纷乱,再无法直视那精壮的身躯,低头避开目光,匆匆把人扒了个不着寸缕。
衣裳拢作乱蓬蓬的一堆,推到床头。
晏琛收手时胳膊一抖,全扫到了地上。
陆桓城骇诧的情绪尚未平复,手掌抚上晏琛腹部,担忧道:“阿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