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81章

首页
    再淫靡的前戏,只做一盏茶时间也是不够的。

     他那处多年不曾被人造访,紧窄得很,骤然吞入了粗硬的阳根,好似肉刃破身,酸胀难忍,之前积攒的快感尽数消散,疼得他不敢妄动。

    好在唇齿相缠间,氤氲的情意淡淡漾开,能给他一丝减缓疼痛的慰藉。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不在笋季,也未曾落雨,他们其实应该缓慢些、再缓慢些,做足了水磨功夫才去享巫山云雨,但晏琛明白……他们浪费不起时间。

     一个时辰,只够一场直白的交欢,不够缱绻私语,也不够帐底嬉戏。

     谁不想要温存体贴? 可他不能。

     所以他愿意做一只河蚌,被陆桓城暴戾地撬开壳身、贯穿、填满,因为大约已经没有什么,能比陆桓城深埋在他体内来得踏实。

     晏琛垂着头,一边发抖一边抬高屁股,把阳根吐出了大半,再咬牙吞回去。

    最粗的茎头磨擦过穴口时,肉壁几乎被撑薄到极限,火辣辣地疼。

     他兀自隐忍着,但绵长紊乱的呼吸声出卖了他。

     陆桓城听出状态不对,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沉眸问道:“你是不是……还不够湿?” “唔,够湿了。

    ”晏琛慌忙道,“一点儿也不痛的,很舒服。

    ”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否认得太快了,陆桓城短叹一声,双手握住他的腰,开始极尽温柔地吻他。

    他最怕痒、最敏感的那些地方,被陆桓城用唇舌逐一宠爱着,流连过颈窝,又逗弄起胸前两粒精致的粉豆儿,吮吸,含咬,舌尖轻撩,不肯放过一处。

     世间最懂这具身子的,到底还是陆桓城。

     晏琛渐渐喘得粗了,腰脊酥软,小腹发热,整个人伏在陆桓城怀里辗转难歇,忽然身子一颤,那被磨干了的肠道内竟涌出一汪热液,浸润了整根肉柱。

    陆桓城借势抽动了两下,果真感到进出顺畅许多,比抹了油还要滑腻。

     “我从前听说,竹子春夜里是会淌水的,阿琛眼下……是不是正淌着水呢?” 他的嗓音低沉而惑人,晏琛受不住,体内一阵阵春潮翻涌,羞耻地点了点头。

     陆桓城笑了:“我把你弄得更湿,肏得你哭出来,可好?” 晏琛难熬地呜咽了一声,拼命点头。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浪荡的娼妓,竟疯狂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