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过脖颈,又抚过下颌,动作柔缓,亲昵得如同调情:“乖竹子,俊竹子,你莫怕呀,这样有什么不好?云雨欢爱,原本就是一桩人间极乐,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你将我的魂魄融了去,往后媚骨天成,一颦一笑皆撩人,与陆桓城享尽鱼水之欢,多好的事,怎么就难过得哭了?”
晏琛拼命摇头,却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突然狠狠地往阿玄肩头一扑,委屈抽噎起来。
阿玄听他哭得凄惨,感觉自己捅了一个大篓子,也有点慌了:“竹子,竹子,你别哭啊!人之大欲,食色性也。
你看你的身体渴了,想被精水灌溉,就像人渴了要喝水一样,不是最寻常的事情么?快收住,别哭了。
”
再哭下去,给外头的陆桓城听见,府里就要杀猫了!
晏琛被他这么一劝,反倒哭得更急。
吞精与喝水,这真是一个精彩绝伦的比喻晏琛边哭边算,自己一天要喝七八回水,岂不是意味着从今往后,每天都要被陆桓城压在床上肏够七八个回合?
这怎么活啊!
还有那些市井流传的诲淫话本里,不总是提到吸食精血的妖孽么?狐媚妖物,人人唾弃嫌恶,不肯与之同流,哪怕使出奸计与幻象魅惑了书生,也总是不得长久。
一旦被人识破了,便落得一个挫骨扬灰、魂飞魄散的下场。
他历经苦难才得以重活一次,为什么连好好的竹子也做不成了?
晏琛万念俱灰,泪洒衣襟,一把推开阿玄就想夺门而逃。
阿玄一看兔子要跑,赶忙捉了他的手腕牢牢攥住:“好了好了,都是骗你的!”
晏琛扭头,怒目而视:“你骗我?!”
“你们梅兰竹菊这些雅物,能入画,能入诗,冰清玉洁,生来就是要修仙道的,哪儿能那么容易就拐进妖道去?”
竹子空心,全无城府,逗一逗就老实巴交地信了。
阿玄实在没忍住,对着晏琛的泪眼嘻嘻哈哈笑了半天,直到晏琛作势要打他,才勉强捡回了几分正色:“若要认真说一个缘由,你的灵体是新聚的,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