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催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渴望就像看见一只搁在烈火上炙烤的空炉子,炉底烧得焦黑,噼啪欲裂,逼人只想舀起满满一瓢清水灌到里头。
晏琛愿意错过笋季,无奈笋季不愿放过晏琛。
他这新聚的灵体出竹不过短短一年,还远未摆脱青竹习性,盛夏一场暴雨便能逼得他屈膝求欢,何况是来势汹汹的第一个笋季?
晏琛的心理防线越来越脆弱,渐渐连竹庭也不敢去了。
因为竹庭里,十几竿青竹旧友都生了新笋,十几簇玲珑新绿埋在泥底,芽尖玉嫩,偎着娘亲一寸一寸往上拱。
初雪覆盖了土壤,变作小笋们的襁褓,温暖,安宁,只等来年早春破土而出,长成翠绿的幼竹。
而他的身旁……没有笋。
自从去过竹庭一次,晏琛连着几夜都梦见一个梳着小圆髻、插着小花苞的俏丫头。
那丫头趴在竹叶堆上啼哭,眼泪汪汪地喊爹爹,朝他挥舞着两条小胳膊,求他抱回家去。
从梦里醒来时,身体烫得就像发了烧,腿根大片濡湿。
晏琛几乎要一触即溃了。
他臣服于生笋的欲望,越来越爱缠着陆桓城彻夜求欢,指望着纾解了身体的渴求,便能借此暂缓燃眉之急。
然而情况竟变得更加糟糕。
陆桓城怕他怀上小笋,自然每回都将精水射在外头。
晏琛次次离孕笋只差一步,又次次求而不得,好比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整具身子食髓知味,敏感不已。
两人折腾到后来,只要陆桓城一入身,晏琛立刻兴奋得四肢发颤,蜜水横流,肠穴不由自主地用力吞绞,拼命想榨出几滴阳精来。
陆桓城长叹道:“你这副样子,怎么撑得到三月?”
“唔,不要你管……”晏琛迷乱地摇头,鬓角发丝一片热汗,两条湿淋淋的大腿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腰,“你不许射进来……不许偷偷种笋……”
“好,不种笋,不种笋。
”
陆桓城宠溺地笑起来,依他所言,继续出卖腰力伺候,胯下抽捣不断,直把怀里这一竿青竹肏得汁水喷洒,竹叶飘飞,仿佛被狂风暴雨冲刷了一整夜,床铺凌乱不可拾掇。
是年十二月,阆州大雪。
陆家诸多铺子比往年提前了十多天关门歇业,伙计们领了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