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再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们在搞什么?”
芬里尔和娜塔莎其实也早就醒了,只是懒得加入这场冲突。
眼下他终于走了过来,娜塔莎则跟在后面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脖子。
“你们醒了?”科尔温继续倚在树旁,悠悠哉哉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刚刚差点就被夺走了性命的样子,“是因为我们发出的噪音,还是因为感觉在睡梦中被谁扼住了脖颈?”
芬里尔顿时脸色一变,“你跟他有什么私人恩怨我不管,但你最好别把歪门邪道用到我的头上。
”
“你长那么大的眼睛耳朵都是摆设吗?”科尔温语气里满是嫌弃,“你看到我施法了?还是听到了魔法运转的流动?”
伊卡洛斯已经在他们一来一回的对话里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地方,正欲开口,娜塔莎却抢先一步插入了话题,“我就说为什么从飞空艇下来以后,周身的魔法气息都变得不对劲了……果然你也察觉到了吧?”
科尔温露出森白的牙齿,“所以我今晚特意找了个机会试验。
”
伊卡洛斯眯起眼睛,“你是刻意把那个袖包留下来的。
”
“你们在说什么啊?!”芬里尔对魔法并不敏感,受不了他们在这里打哑谜,“有话好好说,别跟老头放屁似的一串接一串。
”
“有某种魔法将我们相连在一起了,我本来以为是魔力、或者其他什么,”娜塔莎清了清嗓子,“不过从刚刚科尔温的反应来看,相连的,大概是我们的性命吧?”
她刻意放柔了语调,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毛骨悚然,芬里尔被她这幅做派恶心到,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好吧,刚刚我睡到一半被人掐醒就是因为这个?”哽陊?嗯哼,说好了,可别找我的麻烦,出手的可是这位,”科尔温抬手指了指伊卡洛斯祸水东引,“只要我们其中有人收到生命威胁,那么其他的几个人也会感觉到同等的痛苦,想必也会一样接受同等的死亡啊,这一点我还没有论证过,但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尝试。
”
伊卡洛斯冷哼一声,“你就不怕我刚刚真的杀了你?”
“那又怎么样?”科尔温偏了偏头,展示般地露出了自己的脖颈,“反正你也别想活。
”
“等等,所以我现在和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绑定在一起了?”芬里尔不可思议道,“这玩意能不能解开啊!”
“以我个人的能力……恐怕现在不行,毕竟要先搞明白这个术法的起源,再搞明白它的原理,还至少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观察,更何况我手上连法杖也没有,”科尔温耸了耸肩,“只能等到了附近的城镇再说。
”
虽然对于施法者而言,没有法杖也能使用魔法,但是很难将全身的魔力运转起来集中在一点释放,威力也就大大折扣。
法杖往往会起到一个聚集和凝聚的作用,因此在实际战斗当中,很多雇佣兵也会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