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除非他害死了你的母亲。
娜塔莎算不上伊卡洛斯的仇人,但也绝对不能算是朋友,她也为普利莫残害他的进程添砖加瓦,在她自己也不知情的情况下。
伊卡洛斯对自己的母亲确实有着很复杂的情感,虽然也同样无法述说,但他还没有憋屈到要和娜塔莎分享的地步。
看看,和娜塔莎说心里话的下场就会跟芬里尔一样,她只会毫无责任心地把人弄哭,然后欣赏你义愤填膺又强忍眼泪的样子,并且乐此不疲。
伊卡洛斯于是把问题抛回去,“你难道不会想?”
“我不会想,”她又一次缠上伊卡洛斯的肩膀,像一条毒蛇一样吐着信子,“她背叛了瓦尔达,然后我亲手为她判决了死刑,让她和我的父亲一起下了地狱。
”
伊卡洛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什么也没评价。
他只好又一次地提问,“你到底想做什么?已经很晚了,我得去睡觉了。
”
“我说了,了解你,”娜塔莎的手一路向下,停留在他的小腹,“包括你的心灵,也包括你的肉体。
”
她又一次故意捏起了嗓音,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含了那么久,你应该很不好受吧?”
她微微皱眉,仿佛真的很担心一样,“一直不弄出来的话,你会发烧的。
”
“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感觉他今晚要是不答应,她就会在这里磨一宿。
伊卡洛斯闭上眼。
“……不准做别的事情。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以前伊卡洛斯在酒馆里打听情报的时候,听到一个人族的姑娘对着她的同伴大吐苦水,说自己要不干脆去找女人算了,被她的同伴大骂一通,说不要被男人祸害了就把女人当备选品。
那个同伴情绪激动,一副俨然也受了情伤的样子,原本还打算说什么,另外一个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伊卡洛斯鬼使神差地悟了她想要说什么。
呵呵,女人也一样。
她的手一开始确实还算规矩,也只是单纯的清理。
虽然她盯了那个被操开到艳红的穴口足足看了十几秒才下手,但是她竟然修剪了指甲,光着一点就够伊卡洛斯“感恩戴德”了。
女人的手指纤细冰凉,探入他被肏肿的肠道时竟然不觉得难受。
伊卡洛斯注视着交合的地方,看到她的两根手指缓缓地戳入,又在抽出的时候带出些许的精液,那些浊白的液体随着他体内自发分泌的清液一起滑出来,又被稀释、搅和,最后落在娜塔莎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