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利生性多疑,每扇门几乎都有不一样的魔法解谜,还会时不时更换,”科尔温冷哼一声,“你就庆幸他早就死了魔法作用都淡化了吧,不然这下能把你电晕。
”
娜塔莎暗戳戳指出,“听上去你很有经验。
”
科尔温又不说话了。
这下没人敢站在科尔温的前面,几人随着他一路走入塔中,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诡异的味道,不像是发霉腐烂的气息,倒是混合着一些奇怪的药草味,一进去就阴恻恻的,让人感觉到心理不适,芬里尔的毛都生理性地炸了起来。
塔中有螺旋上升的楼梯,科尔温一摊手介绍道,“这里就是金斯利的法师塔,每一层对应着不同的功能,一层和二层大多是生活所用,三四层是他的魔法试验场,再上面是他的藏书和武器储藏库,不是很好探索,我建议我们分头行动。
”
伊卡洛斯疑惑道,“你不是说每扇门上都有禁制吗?”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破坏了整座塔的魔法流通,大多数应该都已经失效了,”他沉吟一声,“不过有些地方他从没有让我进去过,我也不好保证是不是都消除了……这样吧。
”
他拉过伊卡洛斯的手,伊卡洛斯下意识地抽回,被科尔温拍了一下,“躲什么躲,你以为谁稀罕拉你的手。
”
紧接着他随手抽出伊卡洛斯腰间的匕首,在他的掌心轻轻划了一下,随即用涌出的血液在他手背上画了一个魔法符文,“好了,记得用这只手开门。
”
伊卡洛斯看了看上面的鬼画符,“这样就能进所有门了?”
“不是,它是一个高敏感应机制,你靠近有魔法禁制的地方就会微微刺痛,那扇门你就先不要开了,等会找我解决就好。
”
说完,他又在其他两人身上如法炮制,芬里尔忍不住抱怨道,“用他的血不就可以了吗,干嘛还要割我的。
”
兽人的掌心是柔软的肉垫,科尔温就给他割在小臂上了,但还是免不了弄得他毛发被血粘的黏糊糊,顿时觉得十分不爽。
科尔温“呵呵”一声给了他一个脑瓜崩,“这玩意是只根据血的主人生效的,不然伊卡洛斯被疼死了你都不知道门后面有什么牛鬼蛇神。
”
芬里尔还在和他继续吵吵,娜塔莎已经给伤口涂上了止血的药剂,打量了一番手上的符文,然后拿着药剂凑到伊卡洛斯身边,“你要来点吗?”
伊卡洛斯摇了摇头,“用不着。
”
娜塔莎却强硬地牵过他的手查看伤口,没想到擦去伤口附近的血污以后,发现这道非常浅的伤口已经几乎看不出痕迹了。
她惊讶道,“你也带了愈合药剂?”
“没有啊,”伊卡洛斯也就之前做雇佣兵单打独斗的时候会用这些东西,遇到娜塔莎之后就再也没有自己带过,“我的自愈能力比较强而已。
”
确实有人身体会比较耐造,但是这样的速度也有些太离谱了。
娜塔莎看着他的伤口若有所思,却还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