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很有眼力见,将他裹起来,“不擦一擦?”
楼烟蔷的发也湿了,还滴着水,他张开双臂,静静地看着方南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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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志又愣住了,这是要干什么?
见他没反应,楼烟蔷没耐心地啧了一声,手臂懒懒地搭在他双肩上,做了个环住的动作。
方南雁这才明白,顺从地抱住他的腰身,手掌贴着柔软的浴袍,在他身上摸了一圈。
这就是擦过了。
方南雁拿了干燥的毛巾给他擦发上的余水,又换了一身浴袍,吹干头发,两人一起坐在餐桌上。
楼烟蔷尝了一口,没做表示,那应该就是合格的意思吧。
但他吃不了多少,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碗,闲散地看方南雁吃饭。
就这样沉默太尴尬,方南雁问道:“刚才是谁打电话来?”
“老楼。
”
楼烟蔷闭眼叹气,脸上难得带了愁意。
“怎么了?”
如果是楼老先生,怎么会如此为难呢?
“回去又要骂我,不想回去。
”
方南雁被他逗笑,原来大领导也怕挨骂啊。
“笑什么笑,就知道笑。
”
楼烟蔷站起来就走了。
留下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为了哄生气的楼先生,方南雁把投影仪找了出来,戳戳楼烟蔷的肩膀,“看电影吗?”
“你是在邀请我?”
方南雁一梗,每每对上楼烟蔷那双水润的眼睛,他就忍不住走神,“是的。
”
楼烟蔷很好哄,撇着的嘴巴马上就弯起来了,靠在床头,看着方南雁整理好投影仪,手里还被塞了一盘刚烤好的奶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