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雁把他同样冰冷的脚用小腿肚子夹住,捂热,“想你了。
”
“肉麻。
”
他睡得不好,总觉得头疼,方南雁给他按了半个钟头,还是不舒服。
“是不是水土不服?”
“可能吧。
”
但楼烟蔷始终认为是那场荒谬的性事害的。
次日,楼烟蔷靠在床头,迟迟起不来床,头晕恶心愈发严重,脾气也差到了极点,差点把漱口的杯子摔个七零八落。
因为楼先生今日和火药桶一样,无人敢搭话,车内格外安静。
方南雁也不出声吵他,默默给他捏肩和颈椎。
他总是十分识趣的,这也是楼烟蔷会跟他处这么久的最大原因。
楼烟蔷知道自己的性格没几个人受得了,就连他亲爹都会骂他是个狗脾气,能捡着方南雁这样一个乖觉的,确实不容易。
这才对他多有纵容和放肆,反倒惯得这小子反了天。
楼烟蔷不满地看向方南雁,对方乖巧一笑,“力道怎么样?”
楼烟蔷留给他一个眼白,“一般。
”
方南雁加重了手劲儿。
“嘶!没轻没重。
”
楼烟蔷拍了他的手背。
方南雁强忍笑意,“我的错。
”
正说笑着,前方一阵闷响,楼烟蔷敏锐地坐直身体,问司机:“是什么动静?”
“好像是一块石头砸到车前盖了。
”
司机也觉得有蹊跷,赶紧往后倒车,不过半分钟,前面山体滑坡,整个山路的弯道都被覆盖了!
若不是楼烟蔷发现得早,他们绝对都会被埋在里面。
方南雁眉头一皱,“这边植被覆盖率不低,更不是雨季,怎么会突然山体滑坡?”
“嗯,有蹊跷。
”
楼烟蔷当即下车,站得太急,有些犯恶心,深呼吸几口气,先是联系了离这里最近的支援,而后从后备箱里拿了枪支,别在后腰。
他将武器丢给随员和司机,对着方南雁吩咐道:“你留在这里等支援,我们去山上探探。
”
楼烟蔷身边的都是退伍兵,经验丰富,带上方南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