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抱住楼烟蔷,偷摸亲亲他的后颈,楼烟蔷故意不理他。
“洇洇?”
身前的人猛然一僵,而后转身将方南雁蒙进了被子里,左一拳右一拳地砸在他肩上。
拳头密集,但一点也不疼。
方南雁忍笑扯开被子去看,果然看见楼烟蔷恼羞成怒,脸颊耳尖都是红的。
“老楼跟你讲的?!”
“是的,他还说......”
方南雁故意卖关子,想着转移怒火,挺腰坐起来,一把抱住楼烟蔷的肩膀,不让他再拳打脚踢。
“说什么?”
楼烟蔷不由他糊弄,不让抱,扁着嘴。
“说......”
他凑近他的耳尖,在那仪器上低声继续:“说你小时候特别爱哭。
”
“他胡说的!”
“好好好,我不信的。
”
方南雁照旧抱着他的肩膀,将他紧紧搂住。
楼天宜说,“洇洇”是楼烟蔷的妈妈给他起得小名,但楼天宜说水火不容,寓意不好,妈妈只能作废了这个小名,极少这样叫他。
不成想,后来妻子去世,他们二人一语成谶,父子不和,水火不容。
方南雁只是想着,楼烟蔷生起气来,确实火太旺,来点水压一压,倒也调和。
这不,一下就哄好了。
方南雁主动凑上去亲他的嘴巴,楼烟蔷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享受他的讨好和示弱。
这些年,在他的扶持下,方南雁学得很好,进步神速,两人的地位日渐平衡,一旦谁多了一点征服感,便会引起摩擦。
楼烟蔷更要强一些,看到方南雁服软,才会倨傲地给个笑脸。
方南雁没有他那股骄矜的劲儿,一边亲他的脖子,抱住他的腰背抚摸,只要人在他手里,用什么方式、舍多少面子,都只是手段罢了。
他们亲着就倒在了床上,漫画书被丢到床头柜上,但楼烟蔷身体并未恢复,不能做太亲密的事情,两人只是亲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