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的人是方南雁,出血的是楼烟蔷。
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两人都惊到了,楼烟蔷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但这一看就是生殖腔出血了。
方南雁赶紧清理了他身上的血。
“都说了别做,你非不听!”
方南雁气急,训了他几句。
楼烟蔷知道是自己活该,但受不了被训,心里委屈着,沉默地推开方南雁,起身就走。
窝进床里后,他才隐隐察觉小腹微痛。
但跟方南雁怄气,他没有说,蒙着脑袋不理人。
方南雁没跟他计较,默默从床尾爬上来,还时不时看看有没有继续出血。
幸好只是一点点。
方南雁钻到他身边,从背后抱住他,“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刚才真的担心坏了。
”
温热的双手绕到楼烟蔷的身前,贴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揉,“对不起嘛,以后绝对不凶你。
”
就连楼天宜,一般气急也不会那么大声地吼他。
楼烟蔷不知声,肚子越来越疼,不知是情绪作用导致,还是生殖腔真的出问题了。
方南雁亲亲他的腺体,讨好地摸他的肚子,他心疼楼烟蔷,才会那么着急的。
楼烟蔷硬撑着,但体温逐渐变低,方南雁很快察觉不对劲,从他背后翻到身前,一下就瞧见他脸上冷汗淋淋,脸都白了。
当即叫了医生来。
医生做了检查,又开了药,说问题不大,告诫他们这段时间不要行房。
楼天宜本是睡了,但听到医生来的动静,站在房间门口观望。
医生从房间里出来时,被逮住了,“怎么回事?”
“生殖腔轻微出血,没多大事,年轻人嘛。
”
楼天宜一脑门官司,这两个家伙!身子都没好全乎,就这么等不及?!
但瞧着方南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