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人还在说,方南雁口干舌燥,已经沉默了很久。
脚毕竟没有手灵活,楼烟蔷挑逗地踩弄他的下体,偶尔蹭到敏感的地方,偶尔不知轻重地弄疼,竟是意外得刺激。
脚心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热,楼烟蔷坏笑一声,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的视线已经变得非常危险。
电话一挂断,方南雁就扑到了楼烟蔷身上,将他压在躺椅上,不顾对方的反抗,堵住了他的嘴巴。
方南雁留着理智,没有压到他的肚子,两人贴在一起接吻,方南雁的手从他的胸口抚摸到下面。
他穿着松散的睡裤,稍微往下一拉,就将他的性器握在了手里。
顾忌着他的身体,方南雁不敢太用力,只是握在一起轻轻地撸动。
这边的花很多,将所有的视角都挡住,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楼烟蔷因为怀孕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纾解过,热气上头,脸颊一片绯红。
他坏心眼地一笑,故意吓唬方南雁:“不想要孩子就直说,万一把孩子弄掉了.......”
“瞎说。
”
方南雁就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赶紧堵住。
然而,让他们都始料未及的事情是:楼天宜在B市得知楼烟蔷告了病假,担心坏了,今天就会赶来。
听说楼烟蔷在花园晒太阳,他走了过去,刚到转角,就听见了方南雁的那句:瞎说。
是陌生的声音......
楼天宜还以为是楼烟蔷带病工作呢,一探头,结果瞧见自己儿子被人压在下面亲!
老楼大惊失色,装作无事发生,去了二楼书房,叫了管家过去回话。
而花园里的两个人,还凑在一起亲亲摸摸。
完事后,楼烟蔷躺着喘气,感觉小腹发紧,居然还在笑,“孩子没了就把黑锅甩你头上。
”
方南雁:......
背黑锅倒是没问题,但孩子掉了,对楼烟蔷的身体损伤很大,他只能无奈地笑笑,给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