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话讨人厌。
”
楼烟蔷有些犯困，但碍于老楼还在，他没有想着睡觉，下楼陪着吃饭。
一到餐桌上才是煎熬，平日里他就吃不了多少，近来胃口差，看见什么东西都想吐，以至于刚端bzm起碗，看到楼天宜夹了一块鱼，他一下就想起了在乡镇里吃的那一筷子鱼肉......
真是看着就要吐了。
他脸色有些糟糕，方南雁赶紧给他拿了一杯橙汁压一压。
楼天宜：......
他无奈地看着楼烟蔷，“......你看了我就恶心？”
楼烟蔷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老爹的揶揄，毫不客气地还击：“确实有点。
”
方南雁左看看右看看，被这不抬杠就过不去的父子俩整服气了。
这一打岔倒是让楼烟蔷好些了，好歹吃了几口饭。
“吃得比猫还少，难怪老是生病。
”
楼天宜一看楼烟蔷吃饭就来气，当年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硬塞都塞不进去。
方南雁一直沉默寡言，他没有和父亲相处的经验，选择降低存在感，免得说错话。
倒是楼天宜看了他好几眼，他感受不到楼天宜对他是否认可，最后还是保持沉默。
一顿饭，如坐针毡。
方南雁真的很想找个锹，挖地道走人。
但丢下楼烟蔷，他肯定不高兴。
方南雁悄悄叹气，最后被楼烟蔷拉走。
“和老楼在一起就是这样，我也挺不自在的。
”
回到房间，楼烟蔷长出一口气，心口总是闷闷的。
“但他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不近人情。
”
方南雁给他捏肩，见他去摸山楂球，从他手心里偷走了一颗，“只能吃一颗。
”
东西不能乱吃，每天都有严格的底线。
楼烟蔷撇撇嘴，叼着那颗山楂球，“反正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不近人情，这次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过来，哼，差点露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