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哪里不一样,可能是信息素的气味变了,从以前凌厉的酒香,变得发甜。
结果他说完这个话之后,楼烟蔷一日三次更换抑制贴,将信息素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别人闻到。
晚上的时候,楼烟蔷将抑制贴撕下来,方南雁凑过去嗅嗅,“好像也不是甜,是一种香。
”
楼烟蔷自己闻不到,急着问是什么味道,方南雁犹豫了很久,不告诉他,气得他一个晚上没理他。
“真的不是我不告诉你,我也形容不出来,要是说错了,你又要不高兴了。
”
很不幸,这句话就让人不高兴了。
“又?你的意思是我很无理取闹?”
楼先生水润的眼睛锐利无比,正紧紧盯着方南雁,所幸他被这样盯习惯了,腆着脸抱住他,“不是,生气对身体不好,我是尽力避免。
”
“那你说,到底什么味道?”
方南雁深吸一口气,“你发誓不生气,我就说。
”
“我发誓,你说吧。
”
楼烟蔷一副不听不罢休的样子,方南雁只能摇头:“就是......像那种刚满月的,婴儿身上会有的味道。
”
方南雁抱着他,见他沉默了,反倒担心起来,“说好不生气的啊。
”
“你是说奶味儿?”
语气不善。
方南雁抿着唇,小心地点头,“大概是吧。
”
楼烟蔷转而用被子蒙住了他,左右开弓,把人一顿揍。
“哎?说好不生气的啊!”
“我只说发誓,没说发什么誓。
”
“......你这是耍无赖。
”
方南雁连挣扎都不敢,生怕碰到他的肚子。
楼烟蔷揍了他一会儿,勉强舒坦了,钻进被子里,满脸郁闷地躺着。
“没事的,一般人不会往怀孕上面想,你爸爸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出来呢。
”
“他当然看不出来,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
他这种人,一旦露出软肋,就会变得很危险,他和肚子里的孩子都需要一个绝对隐蔽的环境。
方南雁理解他的顾虑,握住他的手,“我会把外面安排好的。
”
在他的栽培下,方南雁处事越来越老练,楼烟蔷很放心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