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胸口,捂著头怪叫了一声。
刘桃子大步闯进了院内,其余三人也一同跟上,桃子关上了门。
他几乎是以后背贴著门的,他一个人便能将整个门遮挡住。
响亮的马蹄声从门外响起,几个老农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就连那小厮,此刻都不敢开口,场面一下子便被暂停了。
直到马蹄声远去,小厮这才抬起头来,跑到了刘桃子的面前,伸出头来,愤怒的质问道:“你要作甚?!”
“吃饭,住宿。
”
“我们已经关门了!关门了!而且此处也不能住宿!出去!出去!”
小厮双手按在刘桃子的胸口,使出吃奶的劲,往外推去。
刘桃子低头凝视著他,一动不动,那小厮咬著牙,脸都憋红了。
“放肆!安敢对客人无礼?!”
有人叫著,小厮收了手。
一中年男人闪身出现在了刘桃子的面前,此人穿著罗缎长裳,束发戴冠,留著长须,相貌平平,却颇为儒雅。
此人文质彬彬的向刘桃子行礼,又看向了站在他左右的三位老农。
院内空荡荡的,只有两张案,左边有栅栏门,通往后院的溷藩,是锁著的。
“我管教不力,使这竖子冒犯了贵客,请诸位入屋。
”
店家开口说道。
刘桃子看向了他的身后,迎面的内屋只有一个门。
此刻,门是敞开著,里头却一片漆黑,不曾点火烛。
“不敢称是什么贵客,不过是乡下野人,与大户来易市,走散了,天色已黑,便想要在您这里留宿一晚。
”
“我们只待在这院落里,明日天亮便走,您看成吗?”
店家笑呵呵的抚摸著胡须,“可有过所?”
“没有。
”
“那只怕是不便借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