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一件件都是这一年多齐楚所犯下的,这些他竟然都知道,齐楚丝毫没想到。
随着一声声的质问眼眶中一点多一点的蓄满了泪水,湿红的眼眶在极力的忍耐着。
秦恹捧起人的脸,轻声问询,“齐楚,你有几条命禁得起你这么玩儿”隔了两秒,说了下一句话。
“你这样对得起,对得起你妈妈吗?”
听到这里齐楚的眼泪再也绷不住,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紧紧的攥住手腕上的铁链,抬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喉结动了一下,‘啊―――’,这一声发泄似得悲鸣,带着无限的哀伤与苦闷,压抑的太久了。
齐楚咬紧下唇,红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生涩且沙哑的问道,“你都知道的对不对。
”
月光的阴影中秦恹的面容有些晦暗不清,“我说了,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若不是秦恹的授意,常年泡吧花钱大手大脚的齐楚,又怎么会这么安全,而没被居心不良的人盯上,旷课一年多的齐楚,又怎么能保留学籍回到课堂。
半扶着人的身子,一边解开人手腕上锁链。
放平了按摩台,齐楚整个人都瘫软在了秦恹的身上,啜泣着。
秦恹摸了摸小狗崽子毛茸茸的脑袋,任凭眼泪打湿衣襟。
“哭吧。
”
齐楚真的太累了,用玩世不恭的外壳保护内心的脆弱不堪。
而现在像是一只被敲碎了壳子的蜗牛,再也藏不住软软的芯儿。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在浮木上生根发芽。
“主人”,齐楚唤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喊一喊。
“我在呢”,秦恹抚摸着人的背,简单的检查着伤。
“秦恹”,“我在”,齐楚一声声的唤,秦恹就在一声声的应。
“秦老师”齐楚鼻头红红的,哭的喘不上气,手心里攥着秦恹的衣角,不管不顾的鼻涕眼泪就往上蹭。
秦恹皱了皱眉,掂量了一下这时候揍一顿多少不太合适,敷衍的应了一声,“嗯,在。
”
齐楚被着一声声的’我在‘的应和下,哭的更凶了,紧紧的搂着脖颈,像是五六岁抓着糖不撒手的小孩,吃到了甜头哪里会轻易舍弃,囔囔着撒娇,“我疼。
”
秦恹叹了口气,搂着人的腰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安抚着。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让我知道再有一次,把你身上两个小口一个小洞都堵住”指了指角落里的笼子,故作凶狠的威胁道,“丢到那里去,操上个一天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