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就是那些破事。
”
“还是你爷爷?”
“嗯。
”
“要我说,这都不是事儿,说到底不就是赚钱,怎么赚不是赚?”刘宇飞摇晃着手中的鸡尾酒杯,眼底光芒闪烁,“我给你提个路子,来钱快,而且简单,保证你完成你爷爷的任务,让他刮目相看!”
邹明凯狐疑盯他,“什么?”
刘宇飞四处看了看,轻轻招手示意他凑近些,然后伏在他的耳侧,说了什么。
邹明凯徒然惊愕地弹开,“你这”
“嘘。
”刘宇飞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神情不怀好意,“怎么样凯少,一句话,干吗?”
“你这能行吗!”邹明凯压低声音,“这犯法的!”
“得得得得,犯什么法?哪来的法!”刘宇飞不以为意,“我们就是给他们提供一个路子,这经手的又不是我们,怎么就犯法了?凯少,这胆子小,可赚不来钱的。
”
见他犹豫,他干脆使起了攻心计,“再说,我可听说你那个私生的弟弟,最近刚从MIT留学回来,成绩可好得很。
而且据说,你那个弟弟他亲妈家里可没什么钱。
”
“说来也真是怪了,现在没什么钱,也都能读得起麻省理工了?凯少,你说他背后,会不会有什么人在资助啊?”
邹明凯神情一凛,眼底突然有了气闷。
邹瑞时常沾花惹草,这些年在邹家外面留下了不少烂摊子。
前些年邹承良对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还诸多排斥,可随着这两年他毫无作为,邹承良对那些私生子的态度好像反而还有些缓和。
他这个所谓的读MIT的弟弟,他不是没听说过,只知他比自己小两岁,自小就成绩好,符合邹承良心中合格的邹氏接班人。
就连MIT,都是出自邹承良的暗中授意。
邹承良是典型的利益至上人格。
不止他,便连整个邹家,亲情感都极为薄弱。
如果说他再不能在邹承良面前交出份满意的答卷,他真的很难确保,邹承良究竟会不会将那个野种接回来取他代之。
指尖无意识地捏紧酒杯,少顷,邹明凯说:“那,你让我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再答复你?”
“成!”刘宇飞爽朗应了,主动抬杯与他轻碰,饮尽表示诚意。
目的达成,两人间的氛围也终于轻松许多。
刘宇飞随口道:“话说凯少,上次给你送去的那个菲菲,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踹了!”邹明凯面露烦躁,“总是还没怎么着呢就哭叫个不停,吵都吵死了!”
刘宇飞笑笑,“一个女人而已,不喜欢了就换,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