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台阶下,他们是不走也得走了。
待那些人灰溜溜地离开,凌祈宴再忍不住,捧腹大笑,在榻上打滚。
温瀛起身过去,坐到榻边将人摁住:“别笑了。
”
凌祈宴竖起大拇指:“太子殿下果然厉害,我要是那两位阁老,怕是要气得出门去撞柱子。
”
“随便他们。
”温瀛不在意道,完全没将那二人放在眼中。
凌祈宴笑够了,手指勾上他袖子:“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会用这一招来逼迫你?故意顺水推舟的?”
温瀛神色平静,随口解释:“皇帝的看重就是他们最大的筹码,他们自然会加以利用。
”
“啧,真是想不开,跟你这位东宫储君作对能讨得什么好。
”
户部尚书的教训还在前头摆着呢,真以为他们能威胁得了谁?也怪这些人太不了解温瀛的个性,温瀛这混账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
凌祈宴分外看不上这群迂腐老顽固,皇帝从前也重武,登基之后却被这些老家伙日益影响,连打个巴林顿都一直犹豫下不定决心,顾忌这顾忌那的,有够窝囊的。
治国确实得靠文治,可人总还是得有点血性的不是?
他就觉得温瀛在战场上杀人时的模样最勾人,若是变成皇帝那样,那可太没意思了。
心思转了转,凌祈宴又笑问他:“你真不怕他们去皇帝那里告你一状?”
温瀛不以为意:“那也得他们能见到陛下。
”
嗯?
俩人说了一会儿话,两张请帖送了进来,说是敬国公府刚派人送过来的。
温瀛与凌祈宴一人一张,下帖子的却是惜华郡主,十日后她要办一场马球会,邀请他俩一起去。
凌祈宴随意扫了一眼,将帖子扔到一边去,问温瀛:“你去么?”
温瀛反问他:“你想去么?”
去当然想去的,他正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