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就给他打电话,警告他不要压榨童工,不要给南序太多任务,南序必须有充足的时间好好学习。
什么都不让做,那他招南序来到底干嘛的?
而且电话那头还希望他希望多关心、多督促一下南序的学习情况、生活进度。
怎么?把他这里当成托管班了?
阿诺德毫不留情地骂回去,对面不甘示弱,和他互喷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南序走进书屋时,阿诺德才说了句“我先挂了,但这不是认输”以后挂断电话。
其次,是因为南序本人。
书屋被南序收拾得干干净净、整齐有序到阿诺德觉得有些太过分了,太有秩序感觉浑身发痒想弄乱。
当然他只是想想,真要弄乱了,南序肯定会不高兴。
南序不高兴了可能会撤掉他加餐的小饼干。
是的,才没来多久,南序就敢对他指手画脚了,说他的生活非常不健康,不建议他这么做。
说是建议,但是他把手伸向香烟、酒水或者高糖食品的时候,南序就会露出非常轻微的不赞同的神色。
他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孩!他马上就把香烟放下了。
未成年不能抽二手烟,就当替下辈子积德了。
南序不认同他的行为的时候还有一大表现,那就是跑去和格洛里呆在一起,表示自己的眼不见为净。
但动物又对人的情绪很敏感,一旦感受到南序的一点不同寻常,狗就在那里呜呜呜地绕圈圈,比单纯地嚎叫还要烦人。
他受不了了,哪里来的祖宗啊!
阿诺德越想越感觉不对劲,猛得灌了一口山楂水。
原先这个杯子里可是伏特加。
南序没看到他脸上非常不爽的表情,在慢慢把风干的肉条撕开喂蹲在脚边的狼狗。
格洛里前段时间刚洗完澡,终于露出本身灰白的皮毛,老实蹲坐在那儿时一点不像其他人眼里的疯狗,竟然显得很善良,一点都看不出才咬过一个人。
阿诺德盯着格洛里出了会儿神,发现南序喂给格洛里的肉里夹杂了点磨碎了的药片。
“你加了什么?”他问。
南序回答:“一些营养剂还有润喉片。
”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