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强迫自己不怕那些人,眼睛一闭跑到南序身边,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留下来。
“南南南……序。
”西泽尔磕磕巴巴,“我前面找到了这个花,你要不要看一看?”
大家都天生懂得投其所好,尤其西泽尔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知道南序最近在关注些什么。
南序真的接过来了。
“《花草图鉴》里有一章介绍过它,说它可以食用,你之前不是好奇嘛?我正好找到了,你可以尝尝看,我刚才试过了,一点点甜味,挺新奇的。
”西泽尔说,“你放心,我吃过了,没有事情。
”
为了证明,他往嘴巴里丢了一朵,嚼巴嚼巴。
西泽尔分享出去以后就有点后悔。
很想恶狠狠地转过头瞪那些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送花的吗?
南序伸手拨弄了下花瓣,摘了一片放进嘴里。
花朵是红色的,花汁也是红色的。
橙色的火光包裹了夜色,分不出花汁的颜色,只能见到南序干燥的嘴唇上有了浅亮的水光润湿痕迹。
呼吸静默。
西泽尔更后悔了,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不该把这朵花递给南序的。
“有点甜。
”南序反馈了下。
西泽尔连连点头。
“什么花?”季凌忍不住问。
西泽尔充当官方发言人,用非常好、挑不出毛病的态度,说:“当时无意间在《花草图鉴》上翻到了,名字我有些忘了,回去我再找到了再告诉你。
”
很明显,季凌不想听到来自西泽尔的回答,不过问过一次之后自觉丧失宝贵的发言机会,只能悻悻闭嘴。
沐浴在木材燃烧的烟熏味里,篝火温暖的温度灼烤得大脑很舒适放空。
人围了很多,但大多人一声不吭,不敢打扰南序发呆。
尤其一堆人相互之间虎视眈眈,说出一句话估计就马上要有别人接上,接话的人都多了就会七嘴八舌,那到时候南序要么会离开要么叫他们离开。
连希里斯在和南序相处的短短时间里,都摸清了他们面对南序都在按耐下什么。
他嗤笑一声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