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骗钱的。
”
回了。
奥利弗见不到南序的神色,谢倾可就在眼前。
第一次道歉时,南序就听见了,神情绝对不算生气。
第二遍时奥利弗的声音更涩然,担心南序不原谅他,南序眼神已经偏向了奥利弗那一边,但就是没转过去。
注意到谢倾的观察,理直气壮地眨眼。
第三次,那小孩真的慌了,也真的认识到错误,南序才懒洋洋地“唔”了一声。
小孩吸了下鼻子,顺畅地把眼泪收回去,比水龙头开关还要顺畅。
谢倾失笑。
“你们会呆多久?”
奥利弗是个典型的没有什么安全感的悲观主义者,其他小孩沉浸在玩耍时,他会先计算离别的倒计时。
“要不要出去走走?今晚伊黎市听说有一场烟花会,时间不晚,可以期待一下。
”
有人提议。
没人反对。
昼长夜短。
六点多的时间,天色和白昼时没什么差别。
“这么热闹?”
南序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中央广场,慢慢悠悠走到以后,发现等待的人很多,不像是等烟花的,眼神热情无限,一旦和他对上视线他就可能给你发小传单。
奥利弗说:“今天是第一轮竞选人演讲吧。
”
“可以啊,你居然懂这些?”同学惊讶。
“那当然。
”奥利弗有点骄傲。
“你支持谁呀?”
奥利弗准确说出了个名字。
对于孩子们而言,电视盒子里每天有不同的面孔出现,他们说着不同的话,又似乎有着相同的目的,最终让他们的国家更加幸福。
奥利弗最喜欢的那位议员,对方提出过要增加本地的就业岗位,如果真的可以实现的话,他的爸爸妈妈就可以留在他的身边。
四面八方延伸的白色道路,哪里都是泛滥的主义,过分自由过分涌动。
南序轻轻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