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活一桩跨州的大案子,价值十亿元以上的成瘾性药品通过大型医药公司代表分销,最后可能会流入黑市。
目前已经拦截了一部分的药品,卡尔长官带着一半的人收网先回来,还有一半的人在外追缴残余的药品。
“为了钱不择手段,真恶心。
”林长官的语气深恶痛绝,转向南序时恢复了和蔼的语气,“看得懂吗?”
南序眨了下长长的睫毛,无辜道:“看不懂。
”
其实看得懂。
好巧不巧,另一份医学研究所的实习虽然还没开始,但他去走了一圈,延续之前的论文进度加入了阿片类药物的研发。
而阿片类药物很微妙,出发点是好的,用于临床上的镇痛,但一旦滥用或者稍加改造,就会泛滥成瘾造成危害。
这个药品似乎刚被研发出来,资料里掺杂了大量的鉴定分析,外行人乍看就会头疼无比。
由于南序之前表现出的摸鱼情况,林长官不会认为南序在主动学习,而会认为是被动承受。
他看南序一直带着看一个后辈的慈爱滤镜
当然,那天在监狱非同一般的表现已经被他被迷惑的大脑自动清除了。
所以林长官没发现南序看得很快,几乎不带任何停顿地扫过每一行字,快速汲取着讯息。
就算看到了,也只会认为,南序和他一样在进行量子速读。
不知不觉又一天过去。
执行署的人感觉对南序的认识又加深了几分。
对南序的看法分成了两拨人:
一波人属于柔和派,认为虽然算敌对势力,但是生不起什么敌对的心。
南序安静内敛,面对他们长官的强权到了逆来顺受的程度,跟在林长官身边默默学习,偶尔还会主动帮忙。
不怎么喜欢这份工作怎么了?谁喜欢上班啊。
而且南序还只是个实习生。
另一波人则是激进派,他们认为,这是齐昀的阴谋,把南序空降到办公室一定别有用意。
瞧瞧,如今内部出现了分裂的意见,还有些人偷偷抱怨长官是不是太严了,对卡尔长官的绝对权威造成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