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地踩油门,der一下就能出去了!”
“好的。
”
南序应下。
大约过了几分钟,谢倾淡定地提前伸手抓住了车顶的扶手,果然,他对车辆的急促停滞做出了准确的预判。
南长官本领特别大,把开一辆普通的小轿车,都能开成过山车。
阿诺德跟军营那些学员们吹胡子瞪眼惯了,谁要是做得不行,他就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接上手。
可他不可能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南序。
他饱含耐心。
他开始深呼吸。
他的额头攒出了“忍”字。
坐在这辆南序掌舵的车上,无论加速或停止,他总难以预测,但每个瞬间他都会心跳加速。
在车轮与地面再次发出摩擦声以后,阿诺德伸回探向窗外渴望自由的头颅,风把他的头发吹得比狗毛还要凌乱:
“我下车抽根……”
忘了,他的烟瘾已经戒了。
南序的目光扫了过来。
他马上翻兜自证清白:“我抽根棒棒糖!这周的控糖摄入指标我还没用完呢。
”
南序目光飘走了。
阿诺德感觉被拿捏得死死的,悻悻摸了下鼻子,转而妄图拿捏谢倾。
他对格洛里说:“看好某人哈,危险分子。
”
见识过在军营的谢倾,再打量南序身边全然无害的谢倾,只会升起更深的防备。
格洛里“汪呜”一声。
阿诺德转念一想:“不行,你也跟我下车。
”
不可以放任危险分子和南序一车。
既然如此,不如大家全下来,一起吹吹风。
南序拒绝了,温和地说:”我自己再试试。
”
他不沮丧,也不急躁。
纵观过往的学习史,他学什么似乎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