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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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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事?”谢倾第一时间向南序的方向倾身而去,语气急切。

     这幅模样,南序反而不好多说什么了。

     不过刚才猛烈的撞击确确实实令他的心空了一拍,他并不打算客套地回“没事”。

     南序不说话。

     谢倾提起的心无法放下,更拉近了距离,眼睫一眨不眨。

     南序的呼吸、嘴唇弧度、眨眼频率…… 他的声音低沉而微哑,不太确定:“南序?” 南序似乎、应该、也许没有被吓到。

     如果他的判断没有失误的话。

     没有风,唱片还在旋转,呼吸的气息如同落云一般交叠在一起,影子把南序笼在其中。

     谢倾在南序隐隐有了笑、善睐有光的眼里,眼底的光也柔和下来,很轻地再次追问,比先前的不确定又多了几分确认:“没事?” 南序点点头,脸上的笑意稍纵即逝地加深几分:“可你要有事了。

    ” 阿诺德在用力拍着车窗,力道之大,车窗玻璃都在震动。

     幸好车外看不见车里的场景。

     谢倾想。

     阿诺德的愤怒在车门没打开前是薛定谔的愤怒。

     如果驾驶座的人是南序,他的愤怒就会坍缩成后怕、担忧。

     如果撞树的人是谢倾,他的愤怒就成了确定状态。

     所以阿诺德发现从驾驶位上下来的不是南序而是谢倾以后 好嘛,直接开火! “你怎么开的车?闭着眼睛开也不会撞到树上吧,眼睛不要可以直接捐了。

    南序还在车上,他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阿诺德的怒火快要把四周的空气滚烫得灼热,持续不断朝着谢倾输出。

     格洛里吓得依偎在南序的脚边。

     南序安抚阿诺德:“你别生气。

    ” 阿诺德更气了:“你还护着他?” 南序无辜道:“我没有,我刚才还揍他了。

    ” 低头的谢倾看向泛红的手背,把肩膀和背脊压得更低,看了那道印记一会儿,轻缓地把它掩在袖子下。

     过了几秒钟,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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