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序反手一旋,从圆形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仿佛手铐一般,多了几分禁锢的意味。
他抬起手。
又解锁了一种新玩法,项圈变手铐。
突如其来的巧劲,谢倾的手随着南序的手紧密贴在一起移动。
都是南序熟悉的物品,操纵起来得心应手。
南序随意一扯,谢倾没注意就差点被拖了一个踉跄,肩膀弓下很大的幅度:“长官,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
“难道不是你喜欢吗?”南长官反问。
确实喜欢。
冰凉的皮面迅速被体温捂热,由于中间多了个连接的结,空间狭窄了很多,紧紧贴合着手腕的肌肤,鼻息快要缠绕到一起。
谢倾的目光像细细碎碎温柔的吻,从南序的眉弓、眼窝到了唇瓣上。
项圈上镶了钻石和铆钉,切割的棱角抵着肌肤,细链嵌入到腕间的皮肉里,带来若有似无的、不算疼痛却难以忽视的触感。
谢倾抬起大拇指,指尖划过南序的手腕上那道经年伤疤的弧度。
刚来这个世界时鲜血淋漓、狰狞可怖,现在愈合成一道浅浅的凸起,温度变化时会更突出一些,很容易被蹭红。
他反手一翻,让项圈解回原来的形状,用指腹摩挲过那道疤痕。
“我不喜欢,勒太紧了,你的手会不舒服。
”
一夜之间,联邦有商业头脑的商家已经在预售同款项圈引领时尚。
从晚宴归来发现这位年轻下属另一面的卡尔长官,大清早地就来和南序交流,希望加深双方之间的了解。
南序一边在吃早餐,也一边也在查阅着昨晚拍卖会的各大新闻。
卡尔跟着也重温了一遍,感叹南序几乎把那些特意和媒体打过招呼的政界要员们的风光全压了下去。
昨天之后,他才更深刻地认识到,南序是真吸引人眼球,也真能拉仇恨。
“你有没有什么头绪?”卡尔问。
他尤其担心对南序恨意格外突出的某几家。
“什么头绪?”热水升腾起来的蒸汽飘在南序的面前,他闭起了眼睛,“暂时没有发现他们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