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序,又带着点分享“育儿经”的温柔。
“放弃没什么,那个孩子不会指责别人的立场,但你不能阻挠他做什么。
”
由于南序把他们当作了信任、给出指引的老师,所以标准更严苛,提都不能提类似的他不爱听的话,否则南序就会捂住耳朵生闷气。
中庭前的矮灌木疏落。
同一片气候孕育了相似的植物,从年轻时来到这座城市,就读、工作,偶尔会恍惚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走出过诺伊斯那个校园。
许凛接着说:“有时候觉得诺伊斯的教育很成功。
”
在潜移默化中训化着所谓的精英主义,趋利避害,选择最安全的路。
“不过南序在里面单纯只学了课本的知识,没有接受默认的规则。
”许凛敛下眼睛,微微一顿,“幸好。
”
他的声音在注意到病房里走动的身影时越压越低,穿过玻璃,目光落在白墙映出的修长身影上。
“我先走了,急着去找医生。
”齐昀和身边人道别。
许凛有了担忧:“南序哪里还不舒服吗?”
齐昀摇头,露出老狐狸一样的神色:“去串通医生,把医嘱建议的出院时间延后,让他乖乖听话多休息一会儿。
”
南序比其他人设想得更加安分,没有强求要提早出院。
止疼药劲过了,进入身体自主的修复期,隐约的痛意随之浮现,它没有那种自我受虐的喜好。
再加上外面那群人恨不得给眼里安装个检测仪器,方便随时随地给南序做体检。
内外因叠加之下,南序仿佛在十几平米的地方给自己安了个纯白小窝,专心宅下来。
宠物最好不要进入医院内,格洛里没办法进来,不过医院除了医护人员,还有几只原住民小猫在每天上班,踩着轻盈的步伐从南序眼前不紧不慢地经过。
竟然没有反应?
它们又不疾不徐地经过。
南序终于领悟,抬起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摸过它们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