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不光用钩子吸,还往他身体里凿钉子,一扎一个准儿,每个细胞都不放过。
白鸽想把身上的顾维给推下去,但他推不动。
快没法呼吸了,顾维才愿意放他一马,又往他嘴里渡了口氧气,白鸽贪婪地吸着那口氧,胸口剧烈起伏着,骨头都在颤。
“我要走了,等我再回来,要看到你戴回戒指。
”
白鸽长了瘤又喝了酒的大脑还缺了氧,被切成了一片一片,不能连贯地处理任何信息,梦里的空间跟时间,还有梦里的顾维跟顾维说的话,都变得歪歪扭扭不成形还特别的荒诞。
很长时间没听到白鸽回答,梦里顾维的手一点点掐上他的脖子,指腹在他脖子前面凸起的喉结上摁了摁,声音里的血腥气更重了:“白鸽,回答我。
”
感觉到喉结上的窒息感,白鸽的求生本能占据了高地,根本不知道顾维到底问了什么,快速答应:“……好,答应你。
”
脖子上的窒息感没了,白鸽大口大口喘气。
12点整,新年钟声敲响。
梦里顾维又说了几句别的,声音又变远了,是从雪山顶上被风吹下来的,不知道哪一股风不对,山顶的雪板突然快速断裂崩塌,一层堆着一层往下滚,雪浪翻腾出十几米高的雪雾,直接灌进白鸽的身体里。
白鸽动都不能动,也无处可逃。
胸口还有雪块在迸溅,顾维的声音这次是从他身体里面响的
“新年快乐,把我变成疯子的疯子,新年快乐,我的白鸽。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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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白鸽,我会“杀”了你
白鸽喝多了,初一早上腰酸腿麻那里也涨,手指头摁在太阳穴按摩了半天才感觉好一点儿。
昨晚他做了好几个梦,好像还梦到顾维回来了,具体梦到了什么,白鸽实在想不起来,但是有一股股寒气在身体里堵着。
白鸽哪怕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