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什么干净路子,万一找的人再不干净,得了什么病就不好了。
”
“应该不会,”白鸽嘀咕半天又自己否认了,“他不是会乱来的人,他是医生,这点儿安全常识应该是有的。
”
“不管跟谁,千万要记得戴套,现在谁都靠不住。
”
他又想,顾维跟他的时候,经常不用套,万一跟别人也习惯性不用就不好了。
“你说,你爸会不会……万一再碰到什么坏人,给他胡乱吃迷药,把他迷晕后再噶他腰子,或者把他卖到缅甸去了可怎么办?”
“不会不会,法治社会,只要他自己不乱跑。
”
白鸽现在很想骂人,但是刚刚的情绪已经把他心里那些劲儿都带走了,他骂人都找不到地方骂,也没有力气骂了。
他该骂谁呢?骂顾维吗?可是他最该骂的是他自己。
个大傻逼。
白鸽安静了一会儿,又摸摸乖乖头,觉得自己现在想这些没用。
顾维想找人不一定就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其实这些年,追顾维的人很多很多。
他虽然从来不跟顾维一起出现在外面,但顾维的事儿他都知道,只要他想打听,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顾维上学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追他,男男女女都有,后来工作了,追他的人就更多了。
有一次,他们医院来了个实习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地址,直接追到家里来了。
当时他刚跟顾维大清早折腾一次,他身上的汗都没干透呢,就被不停的敲门声把最后那点儿放空身体,爽过之后的余味给打断了,心里烦得很,拍拍顾维胳膊,让他去开门。
顾维正好手机响了,说要接电话,让他去开门。
白鸽撑着发酸的腰坐起来,也懒得找衣服,直接拿起床上顾维的衬衫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