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
白鸽的气息带着潮湿的雨腥味儿,但是压不住白鸽自己身上不断往外渗透的毒液,一缕一缕往顾维身体里钻。
顾维当时心里想,他会不会一辈子就这样了,见不到白鸽的时候,火烧火燎没一天是好过的,哪怕勉强克制住了自己,但一见到白鸽,他这半年的克制顿时像个笑话一样塌了,身体里积得满满的欲望膨到了极致,晚一秒就会爆开。
白鸽没一会儿就不动了,下巴枕着顾维肩膀,说话声音鼻音很重:“雨太大,我打不到车,我是跑过来的,很累啊顾维,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咱俩能不能换一下,还是说你不行?”
白鸽说的话像是挑衅,又像是在撒娇。
顾维一个翻身就把白鸽扣了下去,摁着他腰跟脖子,只想把人凿死算了。
白鸽没一会儿又不痛快了,刚刚他在上面自己把握的时候只是腰酸而已,现在是腰快被顾维斩断了。
“算了算了,要不我们还是换回来吧。
”
“不换,就这样,弄死你。
”顾维手心贴上白鸽脖子,手指扫到白鸽喉结上,一点点用力往下摁。
白鸽能感觉到脖子上的压迫感,快窒息的时候顾维就会松一点儿力道。
白鸽咳嗽两声,故意说起之前的事儿:“上个月,凌晨两点,你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接了,你不说话,但是我听到你电话里的声音了。
”
“什么声音?”顾维假装听不懂。
“你自己在弄是不是?”白鸽笑了,“你想听我的声音,顾维,你现在真的非我不行了。
”
顾维确实给白鸽打过一个电话,他想忍着,觉得忍着忍着或许就能把白鸽戒了。
那天晚上,顾维自己怎么都到不了,他太难受了,只能给白鸽打电话,白鸽应该是半夜被电话声吵醒的,隔着听筒的那声“喂”听起来懒懒的沙沙的。
顾维只听了白鸽一声,一直难受的身体立刻就找到了出口,冲着白鸽就去了。
第二天顾维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