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我说:“爸爸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经常看你洗衣服,你还让我在盆里吹泡泡。
”
爸爸笑吟吟的点点头,我推推他的手臂:“给我拿支吸管,我想吹泡泡。
”
我在盆里咕噜噜吹泡泡,他在我耳边说:“小月小心点,别吸到肚子里。
”
盆里的泡沫很快盖过衣服溢出盆外,我咯咯地笑,爸爸伸手抹了点泡沫,点在我鼻尖上,我甩甩头,和他一起笑。
晚上,我坐在爸爸怀里,让他陪我看电视。
他身旁摆了一盘葡萄,捏起一颗用手拨开,然后放进我嘴里,细长的手指被葡萄汁液染得湿淋淋,顺着掌心流到手腕。
抽了纸巾刚要擦拭,半路却被殷先生制住,舌头卷上爸爸红嫩的掌心,轻轻咬着爸爸的指尖。
他站在我前面,完全挡住了电视,我轻轻推了推他,让他往边上靠。
殷先生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似乎并不乐见于我和爸爸之间的气氛重新变得融洽,很有些怪腔怪调道:“瞧瞧你这幅舐犊情深的样子,前几天她刚做了什么你转眼就忘了,真是无私的爸爸呢。
”
说罢,他双手掐住我的腋下把我从爸爸怀里拎出来放到一边,自己反倒一屁股坐在爸爸大腿上,压得爸爸小小的呻吟了一声。
爸爸举着手,不知作何反应,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答道:“她……她还是个孩子……”
“哼,”殷先生冷哼,“也只有你才会把她当小孩。
”
他将头枕到爸爸肩上,蹭着他的脖子轻叹:“爸爸永远不会怪罪孩子是不是?无论她犯了什么错,你都会无条件原谅她。
就算是老师这么硬心肠的人,也会有软肋呢。
”
爸爸没说话,殷先生这次没怪罪他:“但是天下的父亲到底是不一样的,如果我的爸爸当时也能对我有一丝一毫的爱就好了,你说是吗老师?”
我大惊,殷先生居然也耍这种小伎俩,偏生爸爸向来都吃这一套,他抬起手,轻轻抚摸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