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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捧着那棒子在口中机械的抽插,许是嘴张得太大太久,他自口中抽出棒子,“呜哈!”左手揉着脸颊,试图缓解下颌骨的酸痛。
不敢耽搁太久,他侧捧着棒子,舌头卷上粗壮的柱身,用殷红的嘴唇摩擦着凸起的青筋。
直把那棒子染得水淋淋的,口水滴答垂落,顺着满是於痕的手腕躺下来,显得极其淫靡。
那帮子被爸爸吮吸的滋滋作响,和殷先生的喘息声交织融合在一起。
他半眯着眼睛,双腿大开,微微颤抖着,红肿的穴口随着爸爸舔舐的动作一张一合。
此刻,他整个人都是迷离的,眼神也不再如清醒是那么怯懦,仿佛被一层薄雾包裹着,将他与世界完全隔离开来。
我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要说我完全看不上那个整日战战兢兢,畏首畏尾的爸爸,他现在这幅样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配做我的父亲。
他要么被恐怖蹂躏,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被情欲支配,仿佛任何人任何情绪都可以随意拿捏调动他,这种人怎么会是我的爸爸呢?我明明这么优秀,任何事我都能做到最好,偏偏这辈子摊上这种除了爱什么都不能给我的窝囊父亲。
我并没有幻想过想拥有什么样的父亲,但总归不是他那样的。
殷先生当然不可能做我的父亲,我和他之间的那层互相利用的窗户纸或许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戳破,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除了爸爸,他不可能把爱分给任何人,对我也并非爱屋及乌,而是一个能够拿捏爸爸的比较趁手的工具罢了。
不过我也从不渴望殷先生的爱,他的爱,除了爸爸任何人都承受不起。
但是作为爸爸的女儿,我也的确受到了恩惠,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扭头看向床上那个轻轻喘息着的瘦弱男人,除了嫌弃,还有一丝可怜。
他确实有些可怜,他似乎极度缺乏“爱”这种东西。
从前妈妈没有给过他,现在殷先生要爱他他弃之敝履,却总是不厌其烦的企图从我身上获取。
但是很遗憾,我对他从未有过这种感情,他凭什么要求我给他这么奢侈的东西呢,如果要怪,我想他也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生了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冷血怪物?
要说他爱我我实在不知道他浪费在我身上的这份泛滥的情感从何而来。
从前妈妈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我都不肯施舍给我一丝的爱意,他对我的爱又从何而来?难道真的像生物书上教的那样,只因为他贡献了一颗精子,就莫名有了一个爱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