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由。
“我爹娘出事的时候,温朝雨也有参与吗?”尹秋问。
“不曾,她并未暴露自己是细作。
”满江雪说。
“那她又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尹秋不解。
既是背负着使命到云华宫卧底,苦心孤诣伪装多年,又并未被何人识破,按理说温朝雨该继续蛰伏才是,怎么会主动回了紫薇教?岂不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光阴和心血,功亏一篑?
“这也是我们一直想知道的,”满江雪说,“尤其是晚疏。
”
全心信赖的师父,竟会是魔教护法,又一声不吭地抛弃徒儿离去,季晚疏一定很难接受,是以才对她穷追不舍,势要讨个明明白白的说法。
想来那温朝雨也定然对季晚疏存有愧疚,否则怎会接连两次因为季晚疏而选择罢休?
尹秋正暗暗想着,又听满江雪问:“眼睛怎么这么红?”
尹秋一愣,回避了满江雪的目光,装作没事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
满江雪瞧了她一阵,说:“哭过?”
“没有……”尹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承认,“只是做噩梦了。
”
见她不想说,满江雪也未追问,收好药瓶盖好药箱便起了身,说:“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你留在驿站,不要乱跑。
”
尹秋立马站起来:“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办正事,”满江雪说,“不是出去玩,你还病着,尽量少出去吹冷风。
”
尹秋本想再央求她一下,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尹秋自小便没个稳定的居所,能活到今日全凭几分看人眼色的天赋,免了不少罪受,这段日子相处以来,她多少摸清了满江雪的脾气,知道她虽表面和善亲切,却并非有求必应,不会惯着谁,乃是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很有自己的原则。
哪怕尹秋此刻就是同她耍赖,非要跟她一起出去,满江雪虽不会与她置气,但也绝不会松口准了她的意愿。
心知自己当不了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