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雨心道另外三个护法成日除了吃茶就是偷闲,凭什么凡事都得她来,面上却是乖顺道:“那我需要怎么做?演场戏总得有个目的不是?”
“目的?”南宫悯微笑,“杀人就是我的目的,谢宜君要对付我,揪出咱们的眼线,我偏就不能让她如意,你到时候去了,尽管杀光云华宫那些弟子,一个活口也别留,我就是要让谢宜君知道,我紫薇教没那么好欺负。
”
温朝雨说:“那简单,杀人我在行。
”
南宫悯拍拍她的肩,说:“不过你不能直接与他们对上,得先在一个人跟前露面。
”
温朝雨说:“谁?”
南宫悯直视着她,红唇微动:“季晚疏。
”
?
季晚疏立在墓碑前,点了三支香。
山林尽覆霜雪,一片银装素裹,那小小的坟包上披了一层雪被,寒风席卷而来,吹灭了两支白烛。
“二小姐,老爷和夫人叫您回去了。
”丫鬟在后边说。
季晚疏不语,默默看着那三支香燃尽,后才翻身上马,一路疾行回季家大宅。
在进入云华宫拜师学艺前,季晚疏也是个锦衣玉食的大户人家小姐,季家在锦城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生意做得大,柴米油盐,绸缎庄子,赌坊酒楼应有尽有,称得上是首富。
这日天光亮堂,连日来不曾落雪,天气却愈发得冷了,季晚疏在门口下了马,行到大堂时,两位高堂已在里头候着了。
“爹,娘。
”季晚疏微微欠身,冲二老行了一礼。
季老爷捧着茶盏,抬眼看了她一眼,问道:“祭拜过你姐姐了?”
季晚疏“嗯”了一声,说:“宫里还有事,我得尽快回去。
”
季夫人赶忙起身道:“急什么,晚疏,你一年到头鲜少回来,多住两日罢,陪娘说说话。
”
“紫薇教在锦城有动静,”季晚疏说,“我得去查明他们想做什么,及时禀报掌门。
”
季夫人笑了笑,拉过季晚疏的手,说:“云华宫那么多弟子,也不一定事事都要你去做,既然你们掌门没给你派任务,你就当不知道,在家多留一阵子,娘给你做些你爱吃的。
”
季晚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