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话可说!”
言毕,她便头也不回地冲进院子里。
季夫人懊恼地叹了一声,急忙追上去:“晚疏!你等一等……”
“让她走!”季老爷气得直咳嗽,冲季晚疏的身影喊道,“我今天把话给你撂这儿,你喜欢男人也好,喜欢女人也罢,当爹的都不管你,但这世上人人都可,就是那姓温的妖女不行!”
季晚疏猛地顿住脚步。
“老爷!”季夫人急得跺脚,“说好了不提这事,你快住口,别说了!”
“我若不说,她永远都不会明白!”季老爷扶着门框,注视着季晚疏,“你要想和那妖女继续牵扯不清,往后就永远别再进这个家门!”
季晚疏脸色发寒,蓦然回首道:“你要当真不想管我,那就什么都别管,我和温朝雨之间的事也不需任何人插手!”
“你这个……”季老爷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连连喘气。
“晚疏!”季夫人红了眼,哀求道,“你真想把你爹气死么?”
季晚疏脚步微抬,终是定在原地,咬牙道:“没人气他,不关我的事!”
她说罢,一个飞身落上马背,扬长而去。
?
冷风灌入窗口,带来无限寒凉,尹秋窝在桌边,无端打了个冷颤。
“所以,这是你第三次收到这药瓶?”傅湘歪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三个一模一样的碧色小药瓶,抬眸看着尹秋。
尹秋手里则拿着一个纯白的小瓷瓶,说:“我起初以为是师叔走的时候留下的,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她。
”
傅湘将这几个药瓶来回看了一遍,摊手道:“满师叔已经走了三天了,按理说她应该已经到了哪座州城,就算吩咐人给你送药,也不该夜里偷偷摸摸地来罢?”
尹秋摇了摇头,这也正是她感到疑惑的地方。
过了今夜,满江雪离宫便有四日,从她走的那天起,尹秋每天早上醒来时都会在桌上看见一个碧色药瓶,她也去找过那名替满江雪送药的女弟子问过,可那女弟子却说满江雪只吩咐过那一次。
也就是说,碧色药瓶并非满江雪所赠,乃是另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