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屈死了。
”
屋内烛火微晃,映着南宫悯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几分深邃几分幽静,她调笑道:“那正好,我本人现下来了,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来我听听。
”
“那可不敢,”温朝雨说,“我替教主卖命,心甘情愿,事儿没做好被教主冷落也是应该的么。
”
“秦护法那边好生热闹,”南宫悯看着她,“你不过去瞧瞧?”
“有心无力不是?”温朝雨打着哈哈,“快疼死了,路也走不得。
”
南宫悯只是笑:“那教主我给你揉揉?”
“使不得,”温朝雨赶紧道,“那可折煞我了。
”
“我来是有事想跟你说,”南宫悯行到桌边倒了杯冷茶,浅尝道,“这几日小七已经探查清楚,那沈曼冬和圣剑都是假的,乃是谢宜君的诡计。
”
温朝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南宫悯的神情,说:“是么?”
其实她多少也猜到了,近来江湖上没少流传此事,但云华宫却是再无动静,沈曼冬匆匆现身一次,尔后便没了消息,怎么看都不合常理。
“所以我想不通,”南宫悯搁了茶杯,看向温朝雨,“那日你是亲自到场的,回来后又跟我说沈曼冬如假包换,不是假的,可如今看来,以你的本事,怎会那般轻易就被蒙骗?”
心知她今夜是问罪来了,温朝雨便也不再嬉皮笑脸,正色道:“这事的确怪我,未能及时查清,又反馈有误,教主尽管责罚,我温朝雨绝无怨言。
”
南宫悯“哎”了一声,说:“什么罚不罚的,你在教中这么多年,立下无数功劳,我岂会因为这一次失误就降罪于你?”
温朝雨端详着她:“那教主来找我……”
南宫悯笑了笑,言辞温和道:“我倒是不想怪罪你,却拦不住旁人对你颇有微词,再这么下去,秦护法迟早把你挤下去,你能走到今天也是不容易,一朝一夕就被别人抢了风头,你能甘心?”
温朝雨不以为意,笑道:“都是为教主做事,不存在什么风头不风头,教主有话不妨直说。
”
“好,”南宫悯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办得好,锦城一事我便不多计较,从前你在教中是什么位份,往后也当如是,你意下如何?”
温朝雨说:“那感情好么,教主都能既往不咎,我自当全力而为,只是不知教主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