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又想起那天在竹林里,她已经把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尹秋,不免又有点心虚,缩头缩脑地站去了亭子边缘。
“你严实?”傅湘睨着她,“嘴严不严实暂且不论,你好好儿想想,中间有没有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你有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或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自己却没反应过来。
”
阿芙想了半晌,叫苦道:“没有啊!我从头到尾就只和尹秋接触过,哪来的其他人啊?”
“那就说明还有第三方躲在暗处,”傅湘推测道,“他要温朝雨前去营救尹秋,暂时可以当作他是好人,可他既然能知道有人要杀尹秋,这还说明,他和我们一样,也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
阿芙盯着鞋尖看了一会儿,忽然抬眼道:“哦!我想起来了!尹秋提到过一个吹笛人,她说那家伙能以笛声隔空伤她,会不会就是他?!”
吹笛人?傅湘一怔:“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师父可从未提过。
”
“是啊,就是没提过嘛!”阿芙说,“可那吹笛人是要对付尹秋的,照你方才所言,他也没道理让温朝雨来救她啊,这不就自相矛盾了?”
傅湘眉头紧锁,思量须臾道:“不行,我今日一定要见师父,这些事不与她探讨出个结果,往下还不知又得发生什么乱子。
”
阿芙说:“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也别说我没拦着你,我这两天夹着尾巴做人已经够惨了,你可别叫师父又怪到我头上来。
”
傅湘没理她,抬腿就朝长廊行去。
“哎!还有个事儿!”阿芙急忙叫住傅湘,欲言又止道,“那什么……那天夜里尹秋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傅湘侧脸看着她。
阿芙嗫嚅一阵,小声道:“她实在太敏锐了,可不是我说漏嘴的啊!”
“到底什么话?”傅湘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