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符满今天搞了哪一出。
但好在符满不打扰他们,会议也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会议结束,其他人都往外走,程培玉坐着没有动,符满自然也没动。
“你真要一直跟着我?”等到会议室的人只剩他们两个,程培玉拿着笔头在桌上敲了一下。
“要么我对你负责,要么你对我负责。
”符满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程培玉。
“你对我负责,就是教我游泳,那如果我对你负责呢?”程培玉做出一副倾听的姿态。
“让我亲回来。
”符满理直气壮的说。
程培玉听的下意识蹙眉,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拒绝了:“不行。
”
“那你说你想怎么负责?”符满忍让的说。
“赔偿你一些经济损失。
”程培玉说。
“你在说笑吗?”符满的表情一言难尽。
她会缺钱吗?
程培玉知道符满不缺钱,但他说的不是钱:“我把我书房的那幅画赔给你。
”
“不要。
”符满表现得兴致缺缺。
她之前确实对那幅画感兴趣,但那完全是因为她没有,而程培玉有。
现在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如果程培玉不提,符满早就忘了。
“我书房的那块独家砚台?”
“不要。
”
“上次拍卖会的那块红色宝石?”
“不要。
”
程培玉:“……”
那看来符满是铁了心要一报还一报了。
“你什么都不要,那看来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程培玉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走:“你想跟就继续跟吧。
”
符满果然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程培玉虽然是学生会会长,但不代表他不用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