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对对坐,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指责起来了。
距离他们从郁冬的画室落荒而逃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两人也互相指责一个小时了。
符满指责霍牧一之前因为偷偷开车,不小心撞到郁冬的腿上,害得他的腿肿了半个月。
霍牧一指责符满之前因为想要偷推霍牧一下水而误推了郁冬,大冬天导致他感冒了半个月。
两人这么多年做下来的缺心眼的事情,要是想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最后他们都说累了,互看一眼冷哼一声,转头就同时哐哐喝水。
说话太多,口干舌燥。
“不行,这件事情不能就我们两个愧疚,程培玉也有权知道真相。
”歇了一会,霍牧一突然说。
“他有做过什么对不起郁冬的事情吗?”符满在旁边嗓音幽幽开口。
霍牧一:“……”
好像没有。
程培玉是个会做人的人,他做事向来不漏把柄。
要不然也不会是霍牧一和符满从小就讨厌的存在。
毕竟人比人,气死人。
“那也得让他知道,要不然我心里不平衡。
”霍牧一越想心里越不平衡。
程培玉必须得知道郁冬的画室里藏着一幅他的个人素描照,而且霍牧一还要当着他的面跟他说。
要不然他就没办法欣赏程培玉脸上那么精彩的表情了。
霍牧一当时惊讶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就不信程培玉听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要去找程培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你要不要去?”霍牧一询问符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