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做足了一副流氓的做派。
花园内，剩下来的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程培玉的眼睛一直盯着符满有些红肿的嘴唇。
符满被他盯的很不自在，但是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思想，她就是不先开口。
程培玉之前就指出过，霍牧一和符满私下接吻的事情。
符满当时坚决否认了，但程培玉肯定没有信。
现在不过就是被他亲眼看见了，更要证实了他的猜想。
程培玉心里有谱，他恐怕早就已经认定了符满和霍牧一私下接吻这件事。
所以符满她不慌。
对，她就是不慌，符满自己在心里打气，她抬起眼对上程培玉的眼睛。
“桃花开了。
”
“啊？”符满没想到程培玉第一句话是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开得很好。
”程培玉继续说。
“……啊对。
”符满迟疑的附和了一声。
“你应该去洗把脸。
”程培玉的视线还停留在符满的脸上，他提醒道。
“那我、现在回房间洗脸？”符满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实在没跟上程培玉现在的脑回路。
“嗯，我陪你一起去。
”程培玉笑着牵住符满的手，他们两个进了一楼的一间客房。
符满想要自己弯下腰用水龙头里的水洗脸，但是程培玉却先一步打湿毛巾给她擦脸。
程培玉的动作很温柔，他手下的力度很轻，柔软的毛巾轻柔的擦过符满的额头、鼻子，接着来到嘴唇。
“唔……”符满轻叫一声，有点疼。
“抱歉，我弄疼你了吗？”程培玉立马停下了帮符满擦脸的动作，他温声问。
“也不是特别疼，但其实我可以自己洗脸的。
”
其实不疼，只是前面的动作太过温柔，来到下半张脸突然用了一丝力气，符满不适应才轻叫出声。
“我帮你就好，马上就要擦好了。
”程培玉继续专注的用毛巾给符满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