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脸颊突然触碰到冰凉的东西,程培玉这一次才真的是疼得嘶叫一声。
“如果你一直高烧不退,只会比这个更疼。
”符满冷声说。
“跟你疼的时候一样疼吗?”程培玉抬起眼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符满。
“我怎么知道。
”符满白了他一眼。
“那你是怎样的疼?”程培玉抬着头问。
“就是疼,疼的要死,还能怎么疼?”符满并不想多说。
程培玉垂下眼眸,他看过符满最初生病时候的诊断单,据她自己的描述,是心脏像针扎一样疼。
有时候还会喘不过来气,直接就昏死过去了。
“你自己拿着,我手酸了。
”符满让程培玉自己拿着冰水给自己的脸颊消肿。
“不凉了,再帮我拿一瓶?”程培玉接过来,他笑着说。
符满起身去冰箱里拿水,她顺便把冰箱里的小蛋糕和酸奶之类的都拿出来了。
她饿了。
午饭都没吃。
她今天真是赶着时间跟这三个男人都见了一面。
霍牧一,好拿捏,虽然他有时候总会发一些少爷脾气。
郁冬,符满暂时把他归类于好拿捏的一类,但他沉默寡言,心思并不好猜。
或许会善变。
程培玉,他就是一个心机男!
符满最最最最最讨厌的男人就是他了。
“少吃一点,我已经点过外卖了。
”冰箱里的东西很凉,程培玉提醒道。
“你真讨厌。
”符满嘴里吃着蛋糕,她瞥了程培玉一眼说。
“我知道。
”程培玉并没有被符满的话打击到,他笑着说:“你从小到大都非常讨厌我。
”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符满轻哼一声。
过了一会,她嘟囔道:“不过如果你帮我把病治好了,我以后都不讨厌你了。
”
“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