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
符满一向一视同仁。
这五天,她一个都没亲,她也没有再犯过病。
她的病,或许真的好了,但符满还不敢太高兴,她需要再观望一段时间看看。
“你今天让我亲了,那才就没有。
”霍牧一轻哼一声说。
“过几天吧,如果我有需要,一定给你打电话。
”符满敷衍道。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先找我……”霍牧一不满的嘟囔道。
“因为我担心你的身体啊,你不能再发烧了。
”符满转头面向霍牧一,她说得真切实意。
“其实我的身体……”霍牧一的声音在符满的注视下越来越低。
“……那你必须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只打给我一个人。
”最后他强调的说。
“好。
”
霍牧一从符满家里出来,他心里不高兴转头就去找郁冬了。
郁冬正在书房看书,听到佣人说霍牧一来了,他放下书下楼。
郁冬下楼来到客厅,霍牧一正好被佣人领着进来了。
“郁冬,你猜我刚才去哪了?”霍牧一炫耀似的开口说。
“你接着说。
”郁冬知道霍牧一的话才开了一个头。
“我刚从符满家出来,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们干什么了吧?”霍牧一确实不用他接话就一股脑说出来了。
符满又犯病了吗?
郁冬垂眼,他以为她已经好了。
“你听见了吗?我说我刚从符满家出来。
”霍牧一见郁冬没有给出他想看见的反应,他出声提醒道。
“我听见了。
”郁冬抬头直接送客道:“你说完也可以走了。
”
霍牧一吹着口哨走了。
虽然郁冬反应平平,但霍牧一心里笃定他就是装表面功夫,心里肯定堵得慌。
他心里堵得慌,霍牧一心里就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