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冬和程培玉往外面走。
路上,程培玉冷不丁的说:“刚才那个电话,对符满很重要。
”
“没有备注。
”郁冬只看到一闪而过的几个数字。
虽然符满并没有表露出太大的情绪,但从她的眼神和动作上,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你猜是什么?”程培玉说。
“我猜不到。
”郁冬说。
“这几天,符满找过你吗?”程培玉直接换了一个话题。
“没有,但她找过霍牧一。
”
他们都知道,‘找’就是‘亲’。
程培玉既然问他了,那就说明他的没有。
那么只有霍牧一吗?
郁冬一直知道,他们三个之中,从小到大跟符满关系最好的人就是霍牧一了。
“是吗?”程培玉惊讶的扬眉,这可跟他猜测的事情正好相反啊。
郁冬垂着眼没有说话。
“你亲眼看见了?”程培玉又问。
“霍牧一说的。
”
“哦,这样,明天我去问问他。
”
两人的对话到此结束,正好一左一右回了各自的家。
……
符满捏着手机跑上楼,她的心跳声很响,很响。
摸着自己五天没有再疼过的心口,符满接通了这个电话。
“小姐,鱼活了。
”
那边只有一句话,却让符满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她这是喜极而泣。
鱼活了。
那天符满发现惠恩寺的河里没有鱼,但她明明记得之前河里是有鱼的。
她问过寺庙里人才知道,正巧就是她最初生病的那一段时间,河里的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