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满顶着湿漉漉的长发，她瞪着坐在自己屋内的程培玉。
程培玉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运动服，又好穿又好脱。
“衣服还没脱完，我过来继续脱啊。
”程培玉怀里抱着一个小兔子玩偶，他扯着兔子的耳朵说。
“不看了，太难看。
”符满过去就把兔子夺了回来，她把兔子放到床头的枕头边上。
“是难看？还是你不敢看？”
激将法，符满才不上当。
“就是丑。
”
“那你回头看看。
”
什么？他已经脱了？
符满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应该没有脱吧，她没有听见程培玉脱衣服的声音啊。
“不敢回头看我？”程培玉的声音透着一丝挑衅。
符满瞬间转过身看去，他就是没脱。
“你骗我。
”
“只是想让你回头看看我。
”程培玉来到符满面前:“没有你的同意，我不敢脱呢。
”
“那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符满给他一个白眼。
“嗯，马上就出去，我只是过来还你这个的，掉到我兜里了。
”程培玉拿出一个项链。
是符满今天戴的那个，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
“行，你可以走了。
”符满接过项链，她再次赶人。
“走之前能求你一件事吗？”程培玉站着不动。
“不能。
”符满直接拒绝。
“不要拒绝的那么快，只是想帮你把头发吹干，不知道我有这个荣幸吗？”程培玉柔声说。
“你没有这个荣幸，但你有这个伺候我的命。
”
程培玉自愿帮她吹头发，符满自然不会拒绝。
吹干头发，程培玉还帮符满把头发梳顺。
接着不用她赶人，他就主动走了。
走之后，他祝符满做个好梦。
符满今晚果然做梦了，但是梦里有程培玉，那肯定是一个噩梦。
可是也不是噩梦……
至于是什么梦，大半夜的符满从梦里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