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
范强讪讪道:“小玉就这副孬样,别管他。
”
两个小时后,一个大爷提着渔网过来了,大声质问:“到底是谁把渔网放到我家鱼塘里的,这是捕鱼吗,这是偷!”
陆泽玉脸一红,小声问范强:“怎么,河上游那个池子,是有人在养鱼吗?”
范强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你把渔网撒人家鱼塘里了?”
“我哪里知道那是鱼塘,连个围栏都没有!”
范强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他:“你呀你,你真应该挑大粪去,净给我惹事!”
陆泽玉举起手,正想对那大爷自首,争取坦白从宽,但被范强给按住了。
范强站起来,跑到大爷跟前,说:“铁柱爷,是我干的,实在是对不住啊!”
“强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我的鱼塘,你把渔网撒那里干嘛啊!”铁柱爷脸色很不好,还在生气。
“实在对不住,我本来是想把渔网撑在河里的。
应该是没撑结实,被水冲到鱼塘里去了。
”
陆泽玉也跑了过来,直接说:“爷爷,不是强子的错。
是我把渔网放进鱼塘的,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池子呢。
”
铁柱爷脾气暴躁,愤愤骂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想着欺负我是不是!回回这个时候,都有人来鱼塘偷鱼,当我不知道呢!”
范辞然看到起了争执,走过来道:“铁柱爷,小玉是城里来的,他确实不知道那是您家的鱼塘。
这样吧,您看看捕到了多少鱼,我们都买下。
”
铁柱爷抬抬老花镜,看着范辞然:“哟,这是小然吗,你回来了?”
范辞然点点头:“是的,今天刚回来。
”
铁柱爷握住范辞然的手:“那这样的话,看来是误会啊。
小然是高材生,爷爷相信你。
”
等铁柱爷已经走了,陆泽玉看着范强问道:“我看起来很不值得信任吗?”
“你又不是高材生,有什么值得信任的。
”
陆泽玉伸手在范强腰间掐了一把:“高材生,高材生,你就只喜欢高材生是不?”
“又在发什么屌疯。
”范强把他的手打开,往田坎那边走去了。
到了晚上,赵大桥又杀了一只老母鸡。
自从陆泽玉来到这里后,家里每晚都杀鸡,回回范强都是把鸡腿夹给陆泽玉吃。
今晚却是不一样了,范强拿着漏勺,把鸡腿舀进范辞然的碗里:“来,给哥吃鸡腿!哥今天辛苦了,要好好补一补!”
陆泽玉拿筷子点了点自己的碗:“我也想吃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