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强不服气道:“我可没那么没素质!”
“哦,都拿钢管打人了,还谈素质呢?”
范强摸摸头发:“一遇到我哥的事情,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不会了嘛。
”
“还好人没受伤,不然你就去监狱里磨豆浆去!”
“不是踩缝纫机吗?”范强又问。
“也有磨豆浆的,磨好的豆浆就倒进暖气管里。
你这种故意伤害罪,肯定是被分配去磨豆浆。
”
范强半信半疑,低头闻着暖气管的味道,一股子铁锈味,哪有豆浆味?
看到范强和陆泽玉在斗嘴,范辞然的心也轻了起来,他走过来道:“在这里干什么?”
“哥,这里头是豆浆?”范强迫不及待地指着暖气管问。
陆泽玉耸耸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范辞然轻轻笑着:“哥也不知道,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
“怎么会是豆浆呢,不会爆炸吗?”范强一心求问。
陆泽玉转移了话题:“现在是讨论豆浆的事情吗?是你拿钢管打人的事情!还不赶紧问问你哥,大明星愿不愿意原谅你。
”
范强又苦了脸:“哥,那什么时候去派出所啊?”
范辞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不用去。
他没受伤,也愿意原谅你。
但你确实做得不对,怎么能打人呢。
”
“对不起,我真的太生气了。
他还说让你身败名裂,还说卡掉你的论文!我就想吓唬吓唬他。
”
范辞然耐心道:“不管人家说什么,你打人就是不对。
”
“我下手有轻重呢,那钢管是劣质铝皮,空心的,很薄的。
以前我和舅舅就用这种钢棍互打,一点儿也不疼。
”
陆泽玉大声呵斥:“还在狡辩呢。
”
范强低下头,没再开口了。
范辞然道:“不管什么样的钢管,打人就是打人了。
不能再有下次,知道吗?”
“知道了。
”
三人一起回了范辞然的家里。
范辞然让范强去卧室里反思,他则是和陆泽玉在客厅里谈话。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范辞然问。
陆泽玉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但是没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他道:“七月份的时候就认识了,因为一场误会。
”
“陆泽玉,陆氏集团的二公子?”范辞然直视着他。
陆泽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