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拜金女。
这么多年来的温婉模样,全都是沈清禾装出来给宋老爷子看的!
许晚不明白胸针对沈清禾的含义也就罢了,可现在宋逸也是一副帮着许晚的模样,落在她眼中刺得一颗心生疼。
沈清禾冷笑一声,声线颤抖:“宋逸,你当真不明白我为何一定要拍下胸针?”
“明白!怎么不明白?你不就是想借此羞辱阿晚吗?”
话音落下,空气中一阵寂静。
七年。
沈清禾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宋逸身后七年,可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这胸针是她母亲生前的东西。
沈清禾唇角勾起自嘲的笑,她并不觉得伤心,只是为自己这七年青春感到不值。
沉没成本太高了,可沈清禾一样撇得下。
她紧抿嘴唇,其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冷声丢下一句她一定会拍下胸针。
目送沈清禾离去的背影,许晚嘴巴一撇就要哭出来。
她拽着宋逸的胳膊摇晃,语气委屈:“逸哥,沈学姐是不是还在记恨那件事,可我当初一个人在法国做手术,我、我害怕!要不我给沈学姐道歉吧……”
泪眼蒙眬间,许晚看到宋逸脸上浮现出对沈清禾的嫌恶,心中顿觉畅快。
“别理她,阿晚,今天这枚胸针我肯定帮你拿下。
”
如古代烽火戏诸侯博褒姒一笑的周幽王,宋逸将宋老爷子叮嘱的话抛之脑后,用所有的钱来赌他可笑的、属于男人的尊严。
暂停结束,拍卖会继续。
回到座位上,沈清禾面色不佳。
注意到身边人低落的情绪,秦溯抬手刮了刮沈清禾的鼻尖,一如逗小布偶那般。
“刚才出去透气有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敏感如秦溯,当他看到宋逸和许晚的瞬间,便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了刚才的画面。
早知如此,他便不该让沈清禾一个人出去。
“没什么,只是有些忐忑而已。
”
沈清禾垂眸,并没有提起刚才的事。
男人眼底泛起心疼,他清楚沈清禾为何执着于胸针。
因为这胸针是沈母留下的,沈清禾拿回它天经地义。
往日在秦溯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秦太太受尽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