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也很严重。
”
莫澜猛地一震,嘴上打哈哈说不可能,心里却努力回忆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
她日子一向不太准,工作一忙起来就顾不上记,现在仔细想想好像上个月根本就没来,而眼下连这个月都已经快要过完了。
上个孩子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就没有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只是她心里仍然怀有侥幸事情不会这么巧吧,程东才发愿说要一个孩子……这么快怀上了?
她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雀跃和喜悦居多,却又包含着未知的忧虑和一点惴惴不安。
她想打电话给程东,他是医生,也是孩子的父亲,是这世上最该第一时间跟她分享这个消息的人。
可她又不想让他空欢喜一场,于是先找药店去买验孕试纸,打算确定之后再告诉他。
回到律所,汪主任刚送走了一拨记者,冲她招手道:“莫澜回来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
莫澜把买来的小纸盒随手扔在办公桌的角落,在主任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最近律所也被推到风头浪尖,主任帮她应付了不少外来干扰,虽然她算是拿下了程越峰公司的业务,但媒体的过度关注本来就是双刃剑,就不知律所的其他合伙人怎么想。
汪主任笑道:“你表现这么惹眼,还怕会有坏消息吗?”
“这可不一定。
”其实她现在都很难说得清什么是好消息,什么是坏消息了。
汪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大框眼镜,满怀安慰般说:“莫澜啊,恭喜呀,要做我们开疆拓土的功臣了。
”
莫澜不解:“什么意思?”
“咦,我没跟你说吗?我们这回晋升的合伙人是要跟老刘他们到上海建立分所的,这个机会可不错,上海机会多,业务量大,今后你们就是分所的创始合伙人,地位和价值都不一样的。
”
“那不就相当于流放?”
汪主任一吓:“这怎么是流放呢?人往高处走,上海那是中国梦的前沿阵地啊,你见过把人往最繁华的地方流放的吗?你这回这个断针的案子做的很漂亮,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觉得不错,所以诉讼业务这一块老刘才点名要你去,其他的人他还看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