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泥:“我感觉摸到底了嘿嘿,好像也不是特别深。
”
白石看了他一眼,应该再让他往里陷陷。
他们并肩坐在湖边,裴苍玉在用草编麻花辫,还得意洋洋地告诉白石:“这可是麻花特地教给我的。
”
白石冷冷地看了一眼:“这有什么好学的。
”
裴苍玉把编完的草在手里晃:“你会吗你?”
“我要是学肯定比你会。
”
“哈!”裴苍玉又捡了几根草,“老子现在就教你,你不会你就……你就……”
“就什么?”
“就……再说……反正你不会!”
白石学着裴苍玉的手法,试着动了动,说实话,这种编法,有手的人都能学会,想来麻花教给裴苍玉一定是能想到的最简单的了。
“哈不对不对!”
裴苍玉伸手绕过他的肩,把白石环在怀里,两手扶着他的手,按住了一个正确的步骤,带着他编了个错误的步骤。
但这些白石都没有注意到,他只感觉到了裴苍玉的呼吸,响在他的脖子边。
白石的手脚冰凉,他下意识地磨了磨牙,当他转头时,一眼就看到了裴苍玉细瘦脖子上的血管,在太阳下跳动着。
裴苍玉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他松开白石:“唉,怎么不对呢……”
白石扔掉了草,抓住了裴苍玉的手腕,他盯着裴苍玉的眼睛,朝他靠过去。
裴苍玉愣愣地往后退:“干什么又?怎么了又?喂……”
白石有些失神,他觉得自己可能想咬裴苍玉一口,但还不确定,必须要先靠近他再说,靠近的意思就是……靠近……
“找到啦!!”
他们身后传来声音,白石像见光的夜行动物一般飞速地退回去,从始至终状况外的裴苍玉转过头,看见了齐朔她们。
女生们朝裴苍玉挥挥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