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裴苍玉愣了一下,他又听到白石说:“这是棕搁树。
”
直到走到银行旁边,裴苍玉都在想白石话里的意思。
为了方便住户,这里的银行倒不太远。
白石带着裴苍玉走进去,跟门口的服务人员聊了一下,便很快进了一间办公室。
裴苍玉什么也听不明白,只是跟在后面。
但在大厅的时候,他确实看见了挂着不同市区的钟表,同时他也多看了几眼站着的服务人员,那是个高大的雅利安人,眼窝深陷,鬓角修理得一丝不苟,有着灰蓝色的眼珠,和裴苍玉对视的时候礼貌地欠了欠身。
白石和这位客户经理看起来像是熟人,没花什么精力就谈好了,白石签了很多章,客户经理主要就是在跟他们倒咖啡,他甚至给白石递了雪茄,但白石谢绝了。
裴苍玉在这个时候转头看了看房间,这里没有摄像头。
经理出去办手续的时候,他们就坐在沙发上等,刚才客户经理就搬了自己的椅子坐在他们对面,因为他的椅子稍微高一点,和白石对单的时候弯着腰,十分谦恭的样子,裴苍玉看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有种胳膊拧大腿的感觉,在这里在白石面前,他没有任何优势。
白石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抬手看了下手表。
裴苍玉看着白石,发现白石看手表时,把手横着拉过来,五指直到正式横在身前时才依次收拢,而且他手指苍白骨骼明显,因此有种手指拨着水划到身边的感觉,怎么说呢,让人觉得很有种颇具力量的风情。
这个念头一出,他就不可抑制地回忆起他们在壁炉的火光里滚成一团,他十分清楚地记得白石额头上的汗坠入他眼睛里的感觉,烫的他浑身颤抖。
过去的颤抖忽地照到现在,光天化日里。
裴苍玉绞了下腿,往旁边坐了坐,觉得喉咙有点干。
白石当然注意到了,他转头看裴苍玉,问:“怎么了?”
这三个字裴苍玉听得太多了,白石似乎总是这么不厌其烦地问,于是裴苍玉突然开口:“你说的那种生活,到底是哪一种?”
白石被这问题惊了一下,他没听懂:“什么?”
裴苍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