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都说过去的事情了,过去就过去了。
”林雪竹抹了把脸:“我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你尝尝。
”
他舀了一碗粥,殷切地递了过去:“试试。
”看向阮洲的眼神期待,生怕被他讨厌了一样。
阮洲怕林雪竹旧疾复发,象征性地喝了一口,违心道:“挺好喝的。
”
“那你多喝点。
”林雪竹把一碗都塞了过去:“要喝红酒吗?”
阮洲拒绝了,喝完粥就回了房间。
刚回去,就收到了房东消息。
主要是问阮洲,合租的室友有没有继续吵他。
阮洲说没有了。
没过一会,林雪竹来敲门:“阮洲?”一种试探性的口气,好像在问他人在不在。
阮洲应了一声。
林雪竹离开了,没多久,又过来敲门:“阮洲?”
阮洲拉开门:“有事吗?”
林雪竹被吓了一跳,表情不自然,“呃,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
”
林雪竹胡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让阮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估计是房东专门跟林雪竹说了情况,他一连几天都是非常安静,安静到过于诡异了,只是每天半夜,主卧会传来奇怪的拳打脚踢声和咒骂声。
看来他的梦游症还没好。
进退有度,客气礼貌,林雪竹完美拿捏正常的社交距离,甚至多次请阮洲吃东西,送的都是楼下精品商店的水果和零食。
拿人手短,虽然阮洲不喜欢他,但也没说过什么重话。
不过林雪竹的状态越来越差,嘴上长了好几个燎泡,脖子上、脸上都有伤口。
阮洲问他怎么了,林雪竹哀怨看他:“没休息好,你这几天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阮洲想了想:“可能有点上火,这几天长痘了。
”
“长痘?”
“对啊。
”阮洲笑了笑:“可能是天气热了,有点不适应,不过痘痘一会就下去了。
”
林雪竹的眼神更幽怨了。
主卧。
穿着西装的男人直直盯着沉睡的林雪竹,冰凉的手再次掐了上去。
林雪竹的大叫被压在喉咙里,泪流满面。
哥们,我已经很安静了,你还要死